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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化学的成就样例十一篇

时间:2023-09-06 09:31:57

古代化学的成就

古代化学的成就例1

    一、表面的热火朝天与深层曲高和寡的落差

    当前国学热持续升温,古代文学呈现出了繁荣的一面:越来越多的中小学开设国学启蒙课程,很多大学设立了国学班或国学研究院,北大、清华、复旦、人大等高校也曾纷纷开办国学班,全国几乎所有高等学校都开设了“大学语文”的必修课或选修课,众多“大学语文”课本中古代文学内容几乎都占绝对优势;古代文学教研和科研文章日增、研究角度、方法日益翻新,几乎到了“四海无良田的境地”②;一些研究者开始关注古代文学研究的当下问题,如俞香顺在《中国荷花审美文化研究》中提到“从文学与文化角度研究中国花卉也体现了古典文学研究的开放意识和当代意识”,“其研究的原动力或者说是归宿点都是为了提升当前博兴的‘花卉热’内涵,为了提高人民群众的审美品位,从习焉不察的花卉中去了解中华民族悠久深厚的文化传统,从而增强爱国信念和民族自信心”③。一些古代文学及文化研究者也由象牙塔默默无闻的教授走向公众成为学术明星,引起了学界和普通大众对于学术大众化、学者偶像化的纷争。电视、广播、报刊等大众传媒大量开设古代文学与文化讲座或讨论版块,受到大众的广泛欢迎和积极参与,如百家讲坛。各种形式的解读经典、改写经典成为时尚,解读、改写经典的图书也尤为畅销,如《人生若只如初见》自上市伊始,便进入卓越网图书排行榜前十名,《于丹〈论语〉心得》签售会后一个月内销量突破一百万册。很多优秀古代文学作品被拍摄成影视剧(如电影《孔子》《赵氏孤儿》等)且收视率一路攀升。以上使我们欣喜地看到社会大众对了解古代文学的热情十分高涨,古代文化经典也在逐渐走向人民大众。

    但审视一下当前大众的阅读现状,中国古代文学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困境。据调查,“读过四大名着的大学生仅为5%,即便在中文专业的大学生里,这个比例也少得可怜”④,更别说在普通大众中的比例了。研究文章的读者更少,主要局限在学术圈内。书店里多数古代文学类书籍问津者甚少。如果大众了解古代文学多数靠讲座、影视剧、课堂讲授,缺少主动的原汁原味的文本阅读、品读,大众无疑只会徘徊在古代文学和文化的边缘,难以抵达精髓。目前媒体对古代文学的传播、包装、炒作明显存在偏差,受众也经常是一笑而过,并没有对精神起多大影响。大学语文课程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尴尬局面⑤,古代文学课程也好不了多少。文本阅读不足容易使其走向低俗化和物质化,是影响古代文学传播质量的关键,成为国学热的硬伤。这注定目前的国学热只能是表面上的、隔靴搔痒式的。这些与当前急功近利的浮躁风气和人民大众物质化、功利化的生活态度,以及科技的发展,文化信息传播渠道的日益增多,书籍、报刊、电视、广播、电子网络等传媒手段令人应接不暇,文化消费呈现出前所未有的丰富多彩有关。与古代文学自身先天阅读障碍(社会文化背景、字音、词义等)有关。与学术界急功近利的浮躁风气存在、学术抄袭剽窃和模仿翻新等问题比较严重,学术文章的论述空洞、乏味,真正创新性、价值高、实用性强的研究成果少有关。可见,当前古代文学的大众化主要停留在表层,普通大众与真实的古代文学还有很厚的隔膜,大众对很多文学现象、作家、作品知之甚少,或者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或者存在一定的误差、偏差,难以抵达精髓。

    二、里应外合,推进古代文学走向大众、大众走进古代文学

    古代文学的大众化道路涉及面广且漫长。王长华、杜志勇提出:古代文学研究成果由研究者到普通受众一般要经历一个较长过程。从产生成果——同行专家学者认同——众多学者结合自身体会广播于众——渗透到大众喜闻乐见的通俗文化形式。⑥在此过程中以下方面值得注意:

    1.整个传播过程都要注重实用性、通俗性、人文性和审美性,不断提升自身吸引力

    首先,要注重挖掘古代文学的当下意义。所谓当下意义是指现代意义、实用意义。“中国古代文学研究,同样要考虑当下实际意义。古代文学的意义和内涵不是某一个人或某一个流派依据主观意志所规定的,而是结合具体的时代精神,不断注入新解。”⑦詹福瑞同时强调古代文学研究必须关注现实人生,“现实人生永远是文学研究的出发点和归宿点,古代文学研究也不例外”⑧。那么古代文学中有没有对今天依然特别有价值的东西呢?赵逵夫的《继承优秀文学遗产弘扬伟大民族精神》、李文英的《中国古代文学研究的现代意义阐释》等文章中有详细阐述。具体归纳如下:一是能为现代社会所倡导的社会准则、道德风尚、文化热点等追宗溯源,丰富发展其内涵;二是中国文学重人伦、重礼仪、讲“家国同构”“天人合一”以及其突出的抒情特色可以增进父子、夫妻、兄弟、师徒、朋友等关系,是现代社会医治人情冷漠的一剂温补的汤药,如《论语》对于今人处理人际关系、人生价值观架构就有重要启发;三是大量描写自然,体现作者对生活环境深切关注,对大自然热爱的诗歌与散文不管是在思想内容上还是在表现手法上都体现了“天人合一”的特征,是对现代经济社会发展与环境破坏严重矛盾的一种呼救;四是大量表现作者闲情逸致、坦荡胸襟的作品,可以涤荡现代人浮躁不安的心灵,成为现代人舒缓压力、心灵安宁的一副安神剂。五是学习中国古代文学是深入了解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途径,可以使人端视自我心智,是提高人民群众的审美品位,提高人生修养的一种途径。作为学者或教师能够深刻认识、挖掘古代文学的当代现实意义,推进古代文学与现代社会生活结合,这样古代文学作品在每代人心中是常新的,在每个研究者笔下也是常新的,对每个读者也都是有吸引力、有实际意义的。

    其次,无论是教研还是科研都需要注入人文关怀和审美体验,从而在提高人生境界、丰富情感上发挥难以替代的作用。古代文学本不应该是枯燥、难懂,甚至曲高和寡的,因为文学本身就是需要心灵沟通、情感体验与人生感悟。古代文学有时候就是一座古墓或曾经无比繁荣的古城,教学和研究的过程就是在探索、解密,研究者和教师需要在如何抓住观众好奇心理、如何倾注情感上下功夫。很多当代学者会有这样的共鸣,以前的很多研究者(如叶嘉莹、顾随等),都是带着浓厚的学术情感、文化情感开展教学和研究的,而今天还有多少学者带着浓烈的情感进行教学和研究并体现这种情感和担当的呢?有了情感,古代文学就有了血和肉,就是活生生的了,就是通俗而不低俗的了。通俗的背后往往需要有研究者艰辛而高深的学术支持。所以,在古代文学的传播过程中如何通俗的同时又不低俗值得我们深思。

    第三,可以多编着一些通俗的古代文学知识读物,多写一些普及性文章,新编选一些适合当下的总集、别集,使古文底子、社会文化背景隔阂不再成为读者阅读的障碍。文学研究者应该担负起将深奥难懂的经典通俗化、生动化的重任。20世纪80年代,古代文学各领域里着名学者撰写了一套普及古代文学知识的读物——《中国古代文学基本知识丛书》。叶嘉莹先生也曾萌生过普及古代诗词的愿望并身体力行,2007年中华书局和北京出版社推出了根据她上课或演讲而整理的录音稿,主要是面向社会大众的普及读本,包括《唐宋词十七讲》等。2013年首届“诗词中国”传统诗词创作大赛上中华书局出版了《诗词写作常识》《诗词格律》《怎样赏

    诗》等“诗词中国”普及读物。这些书籍对于普及古代文学知识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但是总体量少,宣传力度不够,受众范围有限。我们至今背诵的经典唐诗依然沿用清人孙洙辑选的《唐诗三百首》,两百多年过去了,它是否还适合当下的审美需要值得质疑。结合当下编选新的《唐诗三百首》及其他总集、别集也是极有必要的。学术普及意识在整个社会还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部分学者也不屑为此事。所以,学者们躬下身来,有意识的以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形式、喜欢的语言多编写一些古代文学通俗读物、结合时展多编选一些集子是非常有意义的。

    2.从受众方面看,要培养与引导并重,要处理好普及与提高的关系

古代化学的成就例2

随着茶的不断发展,其已经不再单纯地是一种饮品,而是一种精神的寄托、一种情感的寄托。中国的茶文化有着几千年的发展历程,其中囊括了非常多的古代文学元素、近现代文学元素以及人文情感元素。正是由于这些元素的影响,使我国茶文化表现出非常独特的性质,成为人们争相研究的对象。在我国茶文化的发展过程中,其客观的物质属性和主观的情感属性都发生了一些变化。在过去,茶就是一种简单的饮品,就像喝水一样,人们并没有赋予它非常“高贵”的形象,也没有发挥出情感寄托的作用。而随着茶的不断发展,逐渐形成了茶文化的雏形,人们越来越热衷于对它的研究,不仅让它客观的物质属性价值有所提高,同时还赋予了其主观上情感的意义,使得茶这种简单的饮品由于茶文化的形成而脱胎换骨,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文化体系。茶文化在不断发展的过程中,其所表现出的生态之美、人文之美也越来越明显,给人们带来很大的精神享受,提高公众在品茶过程中的精神修养,让饮茶成为一种时尚、一种习惯。茶的影响力已经扩展到了全球,英国人民具有饮茶的习惯,在不断发展的过程中,英国也形成了别具一格的茶文化,对于提高茶文化的影响力产生了非常大的作用。事实上,对于很多研究者而言,茶文化所代表的是大自然的生动之美与艺术界的灵动之美,让人们可以从更高雅的角度来看待茶文化,去品味茶的内在魅力。发展至今,传统中国茶的发展与传承有两个走向,一是采用过去的农业思想来种植、生产、销售茶品,主要以茶叶原材料作为发展基础;二是保持原有的发展模式不变,但是在每个环节都融入相应的茶文化,来提高茶的文化韵味,相当于给茶披上一层光鲜亮丽的外衣。很显然,第二种发展思路更符合人们对高雅饮茶行为的需求。事实上,茶文化的发展历程就是人们对品茶行为不断规范的历程,尤其是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他们对精神方面的需求要比单纯地物质需求更紧迫,这也是促使茶文化不断发展的根本动力所在。茶文化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中华儿女必须传承和发展的文化类型之一。研究茶文化的起源、发展历程,不仅可以让人们从更全面、更系统的角度学习、理解、应用茶文化,同时还可以更好地将茶文化融入到自己的生活中。

2中国古代文学与茶文化的结合策略

茶文化的发展离不开中国古代文学这片肥沃的土壤,将中国古代文学与茶文化有机结合到一起,不仅是茶文化发展到一定时期的必然选择,同时也是丰富中国古代文学的有效手段。而随着茶文化的不断发展,其所包含的内容越来越多,包括有茶道、茶德、茶精神,茶联、茶艺等。中国是茶的故乡,也是茶文化的起源地,虽然全世界有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人民喜欢饮茶,但是最正宗、最有代表性的仍然是中国的茶品。只有通过对中国古代茶文化深入地研究,他们才能学习、了解茶的本质,才能在品茶的同时感受到茶的内在魅力-茶文化。为了使人们更好地学习茶文化,同时更全面地了解中国古代文化,我们有必要将两者结合起来,形成一种相互依存、相互促进、相互影响的关系。为了将中国古代文学与茶文化有机结合起来,我们可以采取以下几个策略:

2.1积极宣传、推广茶文化知识

茶文化是支撑中国古代文学的力量来源之一,也是提高其影响力的重要保证。虽然国内外有很多人有饮茶的习惯,但是他们对于茶文化却并不了解,每次喝茶就是简单地将茶叶放入水中,一会儿过后就开始饮茶,周而复始,根本就没有考虑其中所涉及到的茶文化。他们的这种行为就是对茶文化缺乏认知的外在表现。中国古代文学博大精深,是古代文人墨客留下的宝贵财富,传承和发展茶文化其实就是发展中国古代文学的一种手段。先知先觉,只有让人们对茶文化有一定的了解,他们才能体会到中国古代文学与茶文化之间的区别和联系,才能在学习中国古代文学的同时有意识地翻阅有关茶文化方面的典籍;相应的,在有关描写茶文化的典籍中,必然会涉及到有关中国古代文学的内容,所以学习茶文化就是学习中国古代文学,而当人们有学习茶文化知识的意识以后,他们研究中国古代文学的同时才会着重研究中国茶文化。因此,为了让人们更好地传承和发展中国古代文学和茶文化,就必须加强对这方面知识的宣传力度,帮助人们养成良好的学习行为,使他们心甘情愿地成为继承者、传承者,让这些宝贵的精神财富得以发扬光大。

2.2鼓励民众学习中国古代文学与茶文化

中国古代文学与茶文化都是前人留下的宝贵财富,都是中华儿女应该继承并发展的重要内容。而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国人学习中国古代文学与茶文化的兴致并不高,他们只是将饮茶当成了一种行为习惯,并没有将饮茶看成是多么高大上的事情。但事实上,单纯地饮茶而不去学习其中所蕴含的文学元素是不值得提倡的行为,因为这不仅不利于茶文化的发展,同时也影响到了人们对中国古代文学的理解。任何一种文化的发展都离不开传承者这个媒介,所以相关部门应该鼓励公众积极主动地学习中国古代文学与茶文化,研究它们的本质,看看茶文化与对联、茶文化与诗词、茶文化与曲子有什么样的关系,只有搞清楚这些关系,我们才能更快、更好地将中国古代文学与茶文化结合到一起。作为国家发展未来的大学生群体,更应该主动承担自己的社会责任,在日常学习和生活过程中就要具有学习中国古代文学与茶文化的意识,并且付诸于行动,利用网络资源学习这方面的内容,做一名优秀的茶文化与中国古代文学继、承者传承者。

2.3追本溯源,探索中国古代文学与茶文化的内在联系

古代化学的成就例3

古代文论研究与古代文论教学不同,古代文论研究只要有问学之才,把自己的学术创见用学术话语撰写成学术出来即可,而古代文论教学要面向大学生,如何在大学讲台上言说古代文论,把晦涩艰深的古代文论观点有效地传达出来,让大学生愉快地接受,则除了要有问学之才,还要有授业之才,武汉大学李建中教授既有独特的学术创见,在古代文论研究领域成果丰硕,又有高超的授课技巧,把自己独特的学术创见深入浅出地融入古代文论教学当中,他的古代文论课堂教学实录――《中国文化与文论经典讲演录》(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年9月出版)精彩地展示了如何在大学讲台上讲授古代文论,为大学古代文论教学做了很好的示范。

一.中西对话

中西对话,按照李建中教授的说法就是“借石攻玉”,就是在教学中引入西方文论的观念和方法来分析中国本土的文学和文学理论问题,进行中西文论的对话。

在讲授司马迁和《史记》的文学思想时,李建中教授借用了现代西方心理学理论,如自卑与超越的理论,替代满足的理论,心理需求层次的理论等等,来分析司马迁的自卑与超越,以及他的“发愤著书”的重要文论思想。首先,结合司马迁的人生经历来分析司马迁自卑心理的形成与超越。司马迁家族的后世中衰,家庭的穷困窘迫,仕途的苟合取与,个人的孤独寂寞,尤其是身遭腐刑的奇耻大辱。这一切,在司马迁的心灵深处组成了一个自卑情结。当他沉湎其间时,自卑不仅默化为浓郁的悲剧意识,而且发酵成强烈的创作欲望,呕心沥血写作了《史记》,是司马迁超越自卑的非常重要的文化行为。

李建中教授认为,从心理学层面来看,司马迁的“发愤著书”是一种替代满足,提出了中国文学批评史上的一个非常著名的命题,是司马迁对中国文论的卓越贡献。司马迁自卑的形成和对自卑的超越,就是司马迁对他自己所提出来的“发愤著书”这一理论命题的实践。

在讲司马迁替代满足这一创作心理时,举了大学生都很熟悉的台湾作家琼瑶的例子,分析其爱情经历与爱情小说创作的关系。琼瑶在出名之前有一段很坎坷的爱情经历,她读中学时就爱上了她的国文老师,这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后来结婚,这个丈夫又酗酒,又,回家后还经常打她,让琼瑶非常痛苦,琼瑶早期的作品如《窗外》、《在水一方》等,男主人公都是一个模式:长的很帅,很心细,很体贴女性,对自己的恋人照顾的无微不至,是女人心中完美的男人,这就是琼瑶的替代满足。还举了歌德的《少年维特之烦恼》就是歌德失恋后的创作,是歌德的替代满足。古今中外的例子都有,很生动形象的讲述了文学创作中的带普遍性的心理学问题,同时和分析司马迁的替代满足创作心理互相印证,

运用西方心理学的观念和方法来分析司马迁的“发愤著书”说,从而实现了中西文论的对话,让学生更深刻地认识了司马迁的创作心理和创作动机。

二.古今对话

古今对话,就是运用古代文学理论解说当代文艺现象,实现古今对话。如果说学习西方,是为了解决我们本土的问题,那么研究古代,是为了解决我们当下的问题。古代文论教学,不仅仅要学生了解古代文论的有关知识,而还要训练学生能够举一反三,运用古人的文论观点来观察思考当前的文艺问题,这样学生才能感受到古代文论的现代价值,才能深深体会到学习古代文论的必要性。

比如李建中教授在讲授李渔的文论思想时,就运用他的“立主脑”的理论来分析当前的文艺现象。首先理清李渔“立主脑”的含义,就是文艺创作要有主题,有事件,有人物,要通过主要人物和事件来表达主题思想。在讲明白“立主脑“含义的基础上,李建中教授运用“立主脑”理论来分析当前一些文艺现象。比如用“立主脑”的理论来分析评价张艺谋的电影,认为张艺谋早期的电影如《秋菊打官司》、《红高粱》等成功在两点,第一点,它有很好的一个文学本子,全部都是很好的小说,有一个很好很成熟的情节框架、人物形象塑造和主题思想,第二点,张艺谋出生底层,始终有底层的目光,关注底层,关注最贫困的人的生活。可是当张艺谋转向拍摄商业大片后,以前成功的因素被丢弃了,如《满城尽带黄金甲》的人物和事件完全照搬《雷雨》,但《雷雨》的非常深刻主题没有了,只剩下对权力的崇拜,它只能靠大制作、大色彩、大明星和暴露来吸引观众。从而认为张艺谋过去的成功就在于“立主脑”,现在的失败就在于没有主脑,丢掉了主脑。由于张艺谋电影是大学生关注的热点,因此引起大学生强烈反响,纷纷议论当前中国大片存在的问题,举出还有哪些大片没有做到“立主脑”,从而加深了对李渔“立主脑”理论的理解,实现了知识的迁移。

依经立论,古今对话,用今人的作品去印证古人的相关理论,从而证明古代文论中那些具有生命力的因素仍然具有现实存在的合理性和必要性,同时拉近了过去与现在的距离,使教学不脱离实际,从而调动学生学习古代文论的积极性。

三.史论结合

古代文论教学中只进行文论观点解读,脱离古代文化背景和批评主体精神的现象非常普遍,也就是史、论割裂,学生只能孤立地接受抽象的文论观点,造成学生感觉古代文论晦涩难懂,李建中教授的古代文论教学则在充分展示文论观点产生的时代文化背景和批评主体精神的基础上解读文论观点,史、论融合,学生接受的文论观点就是具体的鲜活的。

在文化的背景下考察文论,是李建中教授古代文论研究和教学的自觉追求和鲜明特色,这是建立在对古代文论和古代文化的紧密关系的清晰认识上的。“中国古代文论是中国古代文化的组成部分,古代文论的发生、发展及演变既以儒道释文化为思想背景和精神资源,而古代文论本身又是古代文化巨苑中一道靓丽的风景。中国古代文论从思想观念到范畴术语,从思维方式到理论形态,无一不受到中国古代文化的影响。”针对古代文论研究和教学中忽略古代文论和古代文化紧密联系这一现象,李建中教授在古代文论研究和教学中,“紧紧扣住古代文论与儒释道文化的关系,在古代文化的思想背景和精神源流中,把握并阐释古代文论的演进脉络和理论精髓”①,《中国文化与文论经典讲演录》就是这一认识的体现。

在导论部分,对儒、道、佛、文、文化、文学等中国文化、文学的基本概念进行细致分析,廓清认识,中国古代大文学观念对古代文论的影响,得出文论与文化不可分割的关系,一是“文学”从它的滥觞期开始,就深深第扎根与“文化”之中,二是中国最早的文学批评的文体是一种文化的文体,三是中国文论从一开始就与儒家经典发生了密切的关系。在每一专题的讲解中,紧扣文化背景,如在第一讲里就详细分析礼乐制度与儒家文艺思想的关系,第七讲里详细分析三教合一的时代文化与刘勰《文心雕龙》中儒释道融合的文艺观点。

“一个民族的文学批评史,就其精神实质而言,是这个民族心灵的诗性展示,是‘文心’的历史”②。李建中教授把古代文论史看成是批评主体的心灵史,因此在古代文论教学中,注重揭示批评主体的内在精神。如在第一讲中“告诉你一个真实的孔子”一节,把孔子作为一位充满理想的忧道者、温文尔雅的教育者、充满艺术情趣和诗意生活追求的真实形象生动描述出来,改变了一般人心目中孔子刻板形象,了解了孔子丰富而真实的心灵,也就理解了孔子的文艺思想。

在一个个故事中展示批评主体的精神气质,是李建中教授讲课常用方法。讲课中批评主体的经历故事随手拈来,李建中教授“知人论世”的知识之丰赡令人赞叹,当然讲故事不是为讲故事而讲故事,而是注重叙说一般人容易忽略而又紧扣讲课主题的细节,让听课人听的津津有味,在兴趣盎然的听课中,理解和体会了理论的背景和内容。

如在第六讲“文气清浊:《典论・论文》的创作主体论”介绍“才性二元论”这一观点时,举了阮籍蔑视礼法名教公开拉嫂子手送行的故事、亲人去世喝酒吃肉的故事,阮咸不拘礼法娶姑母婢女的故事,阮咸曝的故事,李白丢妻的故事,潘岳与《闲居赋》判若两人的故事,元稹妻子去世一月娶妾的故事,李煜文才与治国之才不符的例子,宋徽宗艺术才能与治国之才不符的例子,当代作家三毛、钟阿城的故事,法国作家巴尔扎克的故事。这些故事,既有古代,又有当代,既有中国,又有外国,举这些生动的事例就把什么是才,什么是德,什么是才德分离,讲的形象而又清楚。

除了上述几方面,李建中教授的《中国文化与文论经典讲演录》还有叙事言说、诗性语言、冷幽默式的调侃等教学策略,把一门大学生望而生畏、晦涩难懂的古代文论课程讲授的生动而引人入胜。《中国文化与文论经典讲演录》既是一本精彩的中国文论课堂教学实录,也是一本可读性很强的文论专著,其有效的古代文论教学策略,值得古代文论教学者学习。

注 释

①李建中,《中国古代文论》,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9月,第1页。

古代化学的成就例4

古希腊和古华夏分别代表着人类文明的两个源头,因此古希腊体育与中国古代体育有着迥然不同的形态和价值体系。从体育发展的历史来看,体育受到诸多社会因素的影响和制约。

一、研究方法

文献资料法、比较研究法。

二、分析比较

1.古希腊体育的竞争性与中国古代体育的等级性

地理环境是不同民族体育文化形成和发展的土壤。古希腊与中国古代各具特色的地理环境造就了这两个民族不同的文明和民族性格,并且深深地影响着体育文化的发展。

希腊是一个面积非常狭小的岛国,海运交通便利,商业较为发达。商业贸易的发达使国民的生产关系向契约形式转化,致使森严的等级制度失去了繁衍的依托,从而为民主、宽松的政治制度奠定了诞生的基础。古希腊体育中的赛跑,其特征就是参赛者不论地位高下、年龄长幼,一律站在同一起跑线上,在同等的条件下跑完相等的距离,最后以成绩显示谁之优劣。

与古希腊所不同,古代中国的四周是高山、沙漠和当时条件下无法跨越的大海,形成一个封闭的状态,而内部的回旋余地又相当的广阔,是发展农业文明的理想条件。农业文明为宗法等级制度的滋生提供了温床。等级制的延续和加强致使任何不遵循等级差别的文化因素不得产生,否则就是对等级制的冲击,也是对专制统治的不稳定因素。

2.古希腊体育的健美性与中国古代体育文化的养生性

在同海上风浪搏斗的过程中,勇敢的希腊海员们充分感到自身力量的重要性。于是肌肉发达、身体健美的形象便成为古希腊人崇拜的偶像。与古希腊体育繁荣相对应的是古希腊高度发达的哲学与科学。古希腊的哲学家用数学的方法研究动物和人体的结构,这就使得古希腊体育有着特殊的发展轨迹和审美价值。在古希腊的体育雕塑中,雕塑家们对运动员形体美的把握,已经能够科学地运用数学上的“黄金分割”和解剖学原理,体现了古希腊科学的发展水平。

与古希腊所不同,中国古代体育的形成与定型借助的不是自然科学而是当时的哲学。在中国古代哲学思想中,人必须与大自然保持协同才能维系生命,维持健康。因此,在中国古代体育中,养生占有重要的地位。中国古代养生体育建立在宏观观察和直觉经验的基础理论之上,与建立在以分解、分析方法为主体的实验科学基础之上的古希腊体育大相径庭。

3.古希腊体育的身体教育与中国古代体育的道德教育

古希腊人是人类历史上首次提出人的全面发展这一概念的民族。古希腊社会本质上是一个宗教社会。古希腊宗教特有的神人同形同性特征与城邦公民职责相结合,陶冶了古希腊人独有的人格意识。他们把“自我”视为一种客观化的认识对象,从多方面去论证“人”,他们注重培养全面发展的“人”,注重体育在育人方面的作用。古希腊体育中尊重人的个性,追求多样化与矛盾性的文化特征,可以激发民族的扩张力、创造热情和冒险精神,有利于体育教育中对人的个性培养和发挥,然而却缺乏中国式的谦恭待人、稳健温和,易导致物欲主义、享乐主义和个性的过分扩张。

中国古代的传统道德给中国古代体育打上了深深的“道德教育”烙印。以儒家为主体的中国传统伦理文化,其主旨精神始终是解决个人与集体的关系,在个人与集体的关系上,与古希腊文化的出发点是根本对立的。古希腊文化强调从个人出发,个人与集体呈现出一种松散的状态。而在中国古代,由于传统伦理价值观的作用,单一的个人显得毫无意义,仅表现为一种抽象的存在。求善与道德的一个特征就是自己的行为不能给他人带来否定作用。而古希腊则不同,它是通过竞赛,以其双方形成的胜负结果来肯定胜利者,否定失败者。

综上所述,本文得出以下几点结论:不同的地理环境、物质生产方式,孕育了不同的传统文化和民族品格,从而形成了古代中国和古希腊各具特色的传统体育个性。

中国古代体育文化注重人与自然的和谐,注重个人修养和道德性,促进了以身心和一、动静结合为特征的东方传统体育形式的发展,然而却削弱了体育的竞技性;

古希腊民族崇尚人的个性,追求人的全面发展,强调公平竞争,对现代竞技运动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然而易导致个性主义的膨胀。

参考文献:

[1]颜绍泸.世界体育史研究中的误区:东方体育.体育文史,1990(3).

古代化学的成就例5

进入考古学的初步发展期(1867—1919年,自此进入现代考古学的开端),美国人庞皮利(Pempelly,R)等在中亚土耳其斯坦的考察和安努遗址的发掘研究中应用动物考古学方法研究动物骨骼,证明牛、羊、猪尚处于从野生向家养的过渡状态,丰富了早期农业的珍贵考古学资料。[6]近乎同时期,在美洲的分类描述阶段(19世纪40年代—1919年),戴尔(Dall,WH)利用在阿拉斯加贝丘遗址发掘过程中获得的脊椎动物遗存,结合狩猎工具和容器等考古遗存,按经济形态和生态环境的差异进行了科学的地层划分,并在此基础上建立了年代序列,从而开创了美洲动物考古研究的先河。[7]在考古学的成熟阶段(1919年—20世纪40年代,属于考古学分类与巩固期的前一阶段),文化生态学思想对考古学产生了深刻的影响,部分考古学家摆脱了以遗址为中心的文化—历史方法的束缚,与生物学家和环境学家合作,借助生态学方法,通过动物考古和植物考古研究来重建史前环境和分析史前人类的食谱,进而了解古代人类对不断变化的环境的适应过程。[8]20世纪20年代英国科学家约翰?马歇尔负责对印度河流域青铜时代哈拉帕文明的重要遗址进行考古发掘,并利用动物考古研究成果阐述摩亨佐达罗城市文明的经济类型。[9]20世纪30年代法国古生物学家德日进(PierreTeilharddeChardin)和我国古生物学家杨钟健对安阳殷墟的动物遗存进行了鉴定和统计,分析了夏商时期的气候环境。[10]杨钟健对章丘城子崖新石器时代遗址动物骨骼进行了属种鉴定[11]。

进入考古学的转变期(20世纪40—60年代,属于考古学分类与巩固期的后一阶段),从以层位学和类型学为研究手段的文化历史研究转变为以人类生态学思想指导的、大量结合自然科学方法和技术进行的古代社会重构的研究。西亚新石器时代农业起源研究就充分利用了动物考古的研究成果。[5]这一阶段在美洲出现了人类行为的文化功能解释的趋势,以环境为背景来复原考古学文化的多学科研究,就充分体现了动物考古学的作用。[12]步入考古学发展新时期的新考古学出现阶段(20世纪60—80年代),在传统考古学重建文化史(主要是考古学文化时空框架的重建)的基础上,美洲考古学家以复原或重建文化形态(生产力、社会组织和意识形态为主)、解释文化过程(主要是文化发展的动因,属于过程考古学范畴)这两个更高层次的研究为目标,以进化论、系统论和生态学理论为思想指导,通过物质遗存所反映的考古学文化的各个方面及其与环境之间关系的研究,来更全面、系统地解释文化发展的过程。作为文化生态系统中生物环境系统的重要组成部分,动物资源利用方式和聚落形态研究中有关适应环境的生存战略(包括食物、供给、聚落和维持战略)研究,使动物考古研究的重要性进一步突出。[13]西亚的农业起源有关狩猎到饲养经济发展过程的动态研究也得益于动物考古的微观研究。[14]在考古学发展新时期的当展新阶段(20世纪80年代至今),动物考古对于新学派中社会考古学各种社会形态经济基础的研究具有很强的说服力。[15]在探究古代人类精神世界的认知考古学有关肖像象征意义的研究中,动物考古知识的应用也获得了令人信服的成果。[16]马克思主义考古学流派将研究重点放在人类的适应性与系统平衡上,提倡生态学、进化论和辩证法相结合,这一过程中美国学者威廉?马夸特对肯塔基西部贝丘遗址采食者的研究就体现出动物遗存研究所起的重要作用。[17]在社会学中程理论被引入到考古学后,在将其作为连接经验性考古学材料与高层次文化理论解释的桥梁的过程中,刘易斯?宾福德(LewisBinford)最有代表性的工作之一就是记录了许多影响动物组合特征和条件的自然过程,并将这些过程应用到考古记录的解释中。在这个成功的中程理论应用研究范例中,动物考古的作用功不可没①。[18]综上所述,考古学产生和发展的历程中,动物考古都不同程度地做出了贡献,在提高人类对古代人地关系的认识水平上起到了积极作用。

以北美为代表的国际动物考古学发展历程在梳理了动物考古与考古学渊源关系的前提下,根据理论与实践的特征将动物考古学发展的阶段性特征重新审视一下,有利于正确评价亚洲动物考古在整个世界动物考古领域所处的地位和所起的作用。与考古学发展息息相关,国际上动物考古研究也是以欧美发达国家起步最早,以北美的阶段性研究最具有代表性。以北美为代表的国际动物考古发展经历了三个阶段,即形成阶段、系统化阶段、综合化阶段。第一阶段或开始形成时期(19世纪60年代—20世纪初),动物考古工作的贡献主要在第四纪地质及旧石器时代考古的年代学和地层变化研究方面[19],如揭示人类的古老性,确定早期人类如何生存以及如何获得食物并重建古环境。这些贡献主要建立在应用地质学的地层学和古生物学方法的进化论理论基础之上。这一时期环境决定论、环境可能论以及历史学方法处于全盛期,而动物材料并未被纳入考古学文化范畴当中。第二阶段或系统化发展时期(20世纪40—50年代),动物考古工作者致力于两个相关的目标,即了解动物的生物学及生态学特征以及认识人类行为的时空变化。这就要将理论及方法植根于如物理及生物等大量学科的系统性引入。大量分析性和人类学研究伴随着如下两个概念的出现而产生:中程理论和用来检验生存对策的经济和生态学模式。这一时期的一大特点是强调方法的重要性。第三阶段或综合化成熟时期(20世纪60年代以来),随着文化资源管理的快速发展,在很多方面开展的历史时期动物考古研究以及大量开发出来的模型和预设对考古学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文化生态学和人类学理论特别注重生态学和环境学议题,在动物考古实践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其目的在于研究适应、生存对策以及人与环境之间的功能性关系。可以这样说,这一时期动物考古充满了所谓新考古学的思考。[20]这一时期的一大特点是逻辑推理方法由归纳转变为演绎。

动物考古的理论与方法及其回答考古学问题的研究层次基于达格拉斯?J.布尔(DouglasJBrewer)在《考古学方法与理论》所做的关于动物考古学的理论、方法与目标的论述,我们可以将各种论题按着研究层次划归到不同的组分中(见表1)。[21]从表1中可以看到,在生物学、社会学和人类学理论范畴内的各种理论框架下,动物考古学研究所涉及的考古学问题大多处于中等 研究层次,只是生物地层学及古生物学探讨的问题处于基础性研究层次;哲学范畴内,除了方法论里数据搜集处于基础性研究层次之外,绝大多数理论框架下动物考古研究所涉及的考古学问题处于高等或者极高等研究层次;文化遗产管理范畴的均变论涉及较高等层次的研究;系统论范畴的社会经济生态理论框架下探讨的考古学问题处于极高等研究层次

古代化学的成就例6

一流课程建设是当下高校教学体系建设与教学改革的重大战略契机。2017年8月国务院《关于高等学校加快“双一流”建设的指导意见》提出了“双一流”建设的决策,即世界一流大学建设和一流学科建设。2019年4月为进一步推动“双一流”建设,教育部正式启动一流本科专业建设“双万计划”和一流课程建设“双万计划”,即建设1万门部级和1万门省级一流线上线下精品课程。一流课程建设是中国古代文学教学改革的重要契机,其中,教学内容改革是古代文学教学改革的根本与核心,是教学观念、教学手段、教学模式等改革的基石。以下从立德树人、沟通古今、融汇中西、体用结合等四个方面来探讨古代文学教学内容改革的路径创新。

一.强化课程思政,将立德树人与教授专业知识相结合

在传统的古代文学教学中,教师多侧重文学知识的讲授,而忽视学生人文素质和健全人格的培养。究其原因,主要与古代文学课程内容特别多、教学课时比较少有关。古代文学包括先秦两汉文学、魏晋南北朝文学、隋唐五代文学、辽宋金元文学、明清文学,部分高校还会将近代文学纳入其中,可见,古代文学包含了自上古至近代两千多年的历史,涵盖了文学、历史、哲学、文化、宗教等多方面的内容。就文学本身而言,囊括了众多的文学作家、文学作品、文学流派、文学现象、文化思潮等。显而易见,古代文学的课程内容具有历时悠长、涉猎广泛、内容繁多、文义多元等特点。因此,教师为赶教学进度,往往以知识讲授为主,而减少文学作品的鉴赏与评析,从而忽视了古代文学作品蕴含的文化精神,以及对学生人格精神的熏陶与培育。不难发现,中国古代文学包含了丰富的精神内涵,仅就《论语》而论,即蕴含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仁爱精神,“入则孝,出则弟”的孝道规范,“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远”的坚毅果敢,以及“学而优则仕”的兼济情怀等文化精神,另有君子品格、学习方法等不必赘述。更遑论先秦诸子、楚骚汉赋、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等瀚如烟海的文学经典。这些文化精神与当代大学生人文素质和人格精神的培养目标高度一致,是立德树人的第一手材料,也是古代文学教学内容改革的第一把钥匙。因此,在一流课程建设的战略契机下,古代文学教学改革的首要任务是优化教学内容,强化课程思政。具体来说,既要饱满地完成专业知识的讲授,又要深刻挖掘古代文学中蕴含的文化精神,时刻以树立学生美好品德、健全学生人格精神为教育目标,并体现在教学实践之中,最终达到培养学生人文素质的终极教学目的。

二.注重古为今用,将古代经典与现代社会生活相结合

中国古代文学距今时日久远,与当今的语言表达方式、文化社会环境存在较大差异,譬如就语言的读法来说,古代汉语有平声、上声、去声、入声等四声,而如今普通话中已无入声字,而且现代汉语中的阴平、阳平、上声、去声,与古代汉语中的平声、上声、去声并不完全相同,这就造成了古今语言文字理解上的障碍。再如,古代文学中的建安风骨、正始之音、玄言诗、盛唐气象、古文运动等文学风格或文学现象,都与当时的政治背景、文化思潮等密不可分,解读古代文学需要知人论世,文化语境的不同又加深了对古代文学理解的难度。又如,律诗和词的创作有严格的规范要求,讲究平仄格律和对仗押韵,这在今天已经很少被创作。另外,互联网等新媒体的普及,更加剧了古代文学与现代社会生活的脱离。因而,当代大学生普遍认为古代文学是故纸堆里的“死”学问,不具有时效性和实用价值,从而缺乏学习兴趣和动力,古代文学经典也成为束之高阁、无人问津的案头作品。鉴于此,在古代文学教学内容的改革中,亟需推陈出新,古为今用。具体来说,应增强现代教学意识,第一,吸收学科前沿研究成果,及时补充教学内容、更新教案与课件,将最新的研究成果传授给学生,用新方法、新材料来解读古代文学作品,培养学生常学常新的学习态度和用现代意识、现代材料解读古代文学作品的学习方法。第二,强化实践教学,挖掘古代文学与当下社会生活的契合点,用现代方式解读和演绎古代文学,使古代文学“活起来”,以最终达到古为今用、沟通古今的教学目的。第三,在讲授古代文学经典时,除了传统的阅读欣赏、评论鉴赏之外,还可以强化视听体验、经典再创作体验。比如,观看文学经典改编的影视剧,进行比较研究。再如,化用诗词进行现代广告语的编写,对古代戏剧作品进行改编、续写等剧本创作,拍摄抖音等微视频演绎古代文学经典等。总之,在古代文学的教学中,力求古代文学与现代社会生活的结合,赋予古代文学新的视野与功能,使学生置身古代文学的情境之中,感受古代文学的时代魅力与现代价值。

三.推进中西融汇,将传统文学与西方先进理论相结合

中国古代文学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产物,有着鲜明的民族文化精神和烙印,因此,在传统的古代文学研究和教学实践中,一贯采用本民族的传统思维和理论,古代文学的教学内容亦以彰显民族特色为主。这是培养学生民族认同感和归属感的必要手段,但在一定程度上也忽略了古代文学的国际地位和影响,不利于学生国际视野的养成。实际上,中国古代经典文学作品无论当时还是今日在国际上都有着比较广泛的传播和影响。《三国演义》早在明代隆庆三年(1569)已传播到朝鲜,英国牛津大学收藏了一本崇祯八年(1569)的明代刊本《三国志传》,目前朝鲜、日本、越南、英国、法国、俄国等多国都有《三国演义》的译本,同时也有许多研究论文和专著,《三国演义》的国际影响与地位可见一斑。再如元杂剧《赵氏孤儿》曾被国外多位著名作家改编并且搬上舞台,法国伏尔泰就据此编写了《中国孤儿》,并于1755年出版。《三国演义》《赵氏孤儿》受到国外读者的欢迎并不是个例,中国古代文学中的许多经典作品,乃至中国古代传统文化在国外都有着广泛的受众,这是中华民族文化内涵丰富、形式多样的必然结果。另外,由于历史的遗留问题,中国许多原始文献曾大量流失到国外,比如敦煌学发源于国内,其第一手文献材料却在国外。因此,在中国古代文学研究与教学实践中,不能忽视其在国外的现状。另外,西方学术研究中的先进理论也是打开中国文学研究、中国古代文学教学改革与实践的钥匙。比如,西方的传播学理论、美学理论、语言学理论、心理学教育学理论等,与国内教学研究与改革有许多共通之处,我们可以择其善者应用到本学科的建设与改革之中,以拓展研究视野。因此,在古代文学的研究和教学实践中不能故步自封、画地为牢,而应该具备国际眼光,主动探索古代文学在国外的研究现状和最新成果,以及国外相关学科的先进研究理论,并存其精华、化为已用,将最新的、客观的文学知识、文学理论传授给学生,以开拓学生视野、培育学生中西结合的先进理念。

四.提倡体用并重,将文学本位与地域文化特色相结合

古代化学的成就例7

随着近代考古学的发展,考古学的理论也得到了极大的深化,一方面表现在其方法论层面的规范化,另一方面表现在其解释模式的多元化。考古地层学与考古类型学规范了田野考古发掘与物质遗存分析的基本方法,文化区系类型学说提出了对考古学所研究的"文化"一种系统的解释模式,这些理论化表现的背后都体现着丰富的理论基础。毋庸讳言,考古学的发展是诸多人文社会科学共同推动的结果,其理论基础也来源于人类对自然与社会的认识过程中概念的抽象和方法的总结,这是一切科学的共同特征。考古学意义上的理论基础与大多数科学的理论基础具有共性,同样是对自然与社会的普遍认知理论。由此,军事考古学也应当遵循这一原则,作为研究古代军事活动的科学,其理论基础适用于古代军事活动研究的方方面面。所以,军事考古学的理论基础应当具有普遍性。但这一普遍性并不代表着理论的泛化,不是所有具有普遍意义的理论都自然而然成为军事考古学的理论基础。恰如着名考古学家路易斯·宾福德(LewisBinford)所认为:"任何一般的理论体系都至少有两个组成部分:

1)规定所研究现象的区别标准,分析有关现象集合的实质或已知现象一般类别的间隔出现的假说;2)制订这些独立的部分在系统操作,或变化中连接起来的方式的假说。"[1](P56)简而言之,所有科学的理论基础都是对研究对象的概念抽象与方法总结一样,军事考古学的理论基础也是来源于这两方面的概括。

1.军事、军事遗存、军事文化

军事(Military),即军队事务,古称军务,是与一个国家及政权的国防之武装力量有关的学问及事务。军事是一种广泛存在的历史现象,被诸多学科都吸收为研究对象,以考古学角度对军事进行研究,从概念抽象上就与其他学科有着区别。

首先,军事能否成为考古学的研究对象,这就涉及到考古学如何认识军事的问题。考古学是对古代人类的整体性、综合性的考察,军事是人类活动的组成部分,古代军事包涵于古代人类的社会活动当中,其理所当然地成为考古学的研究内容。但是,古代军事不仅仅包括物质内容,我国古代对于军事有着朴素的理解,孙子认为"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这句话简单明了地指出了军事的政治属性,作为政治学对军事的定义恰如其分,然而考古学的研究是对物质遗存的研究,军事是否是物质的成为能否进行考古学研究的关键。军事作为一种抽象概念,在一定意义上已经超出了物质与非物质的界限,但其所包含的内容却能够体现出其具有相当的物质内涵。军事是某个集团利用各种资源对集团安全与利益进行保护的活动,在这一过程中,所有的活动都是附着于物质存在而进行的,如利用山河险阻进行防御,采用先进材料进行武器锻打,甚至战争胜败导致的人员伤亡都体现着军事所包含的物质内涵。这些因军事而产生的物质遗存,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军事考古学的研究对象。

其次,军事考古学是对古代军事遗存的研究,但古代军事理论与思想等非物质遗存能否成为军事考古学的研究内容值得思考。考古学无法直接对古代军事活动所体现出的军事理论与思想进行考辨,只有通过对古代军事遗存的整理分析,获得古代军事理论与思想等非物质层面的信息,而这些信息我们可以抽象成为军事文化。文化虽然是意识形态,但其却凝结于物质之内,古代军事文化则是凝结于古代军事遗存当中的。

放诸考古学领域,军事文化能否作为一种考古学文化进行研究呢?如果以考古学意义上的文化定义,我们认为军事文化应当是可以成为考古学的研究对象的。

"考古学文化"是代表同一时代的、集中于一定地域内的、有一定地方性特征的遗迹和遗物的共同体。军事文化则是将这一共同体的焦点关注于古代军事遗存,是同一时代、集中于一定地域、有一定地方性特征的军事遗迹和遗物的共同体,是文化在物质上的映射。以战国时期的军事文化为例,战国时期诸侯征伐,思想上百家争鸣,每一个诸侯国都有自己一套完备的军事体系,这一体系中包含了武器装备、战略战术等内容,他们都是附着于具有本国特点的物质遗存之上,能够通过这些物质遗存来与其他诸侯的军事文化进行区别。我们不否认考古学文化间具有联系与交流,但考古学文化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对这种差异性的强调,军事文化具有依附于不同政治实体的特点,它的差异性就尤为突出。

第三,军事考古学之所以能够发展成为考古学的一门分支,是由于层出不穷的考古发现的现实而决定。与美术考古学、佛教考古学、城市考古学等考古学分支学科相似,随着数量庞大的军事遗存被考古发现所揭露,形成了集聚效应,进而军事文化的研究也被学界所重视,但其在考古学意义上的研究却显得相对薄弱,这些都促使军事考古学的产生和发展。

2.系统论

系统论(General System Theory)是由美籍奥地利生物学家冯·贝塔朗菲(L.V Bertalanffy)创立的。[2](P1-7)系统论认为,万物皆成系统,系统无处不在、无物不包。世界可以划分为无数个系统,任何一个对象,都可以作为一个系统而加以讨论和研究。此外,系统是各要素之间和要素与整体间相互作用、联系的矛盾体。系统的各要素之间相互作用,相互联系,任意一个要素的变化将会引起其他因素发生相应的变化,这就是系统的关联性。系统总是与其环境的相互作用而存在,系统与外部环境之间存在物质、能量和信息的输入与输出转换关系。随着环境条件的变化,系统相应地调整其程序、结构、内容和方式,不断地促进系统的变革。系统受环境的影响和制约,适应环境,又保持独立性,能动作用于环境,改造环境。系统论中,事物的系统性、整体性、有序性、最优化都是事物的客观规律,探寻这一客观规律,也是考古学的重要研究内容。

实际上,系统论的观点在新考古学中已经得到重视,路易斯·宾福德在《作为人类学的考古学》一文中指出:必须把考古材料放到一个系统的参照系中去考虑,对考古学文化间的相同点和不同点研究必须运用文化系统的结构、功能知识,以分析考古学文化共同体的进化。宾福德认为考古学家用来描述事实的方法必须由寻求互不相干的特征的组合或结构转变为探索功能上互相依赖的系统。[3](P43)由于新考古学的发展,系统论也成为考古学重要的理论基础。

就人类社会而言,它是一个开放而复杂的巨大系统,它可以划分为政治、经济、科技、文化以及意识形态等子系统,并随时间的推移而不断演化。与此同时,人类社会系统与外界环境存在永不停息的相互作用,并在这种互动中改变着自身,也改变着环境,从而使系统总处于一种不断进化的过程中。人类社会所创造的每一个系统及其子系统也都是

一个动态的有机体,各个系统吐故纳新,与其他系统互动而存在。考察各个系统的变化及其与其他系统关系,有助于理解和把握人类社会系统演化的基本规律。军事作为人类社会这一巨大系统的一个子系统,它与政治、经济、文化、科技等子系统之间存在诸多的互动,同时军事系统内也包含着许多小的子系统,如地理、装备、后勤、通信等,它们的组合与作用影响着整个军事系统的运行,而且这些子系统之间也会产生互动,地理条件能够影响到作战方式与后勤保障方式,通信状况能够对战场形式产生积极的或者消极的作用。 以考古学文化为例:在一个考古学文化中,不仅包括一群人,也囊括了与之生存有关的地形、土壤、森林、山脉、河流、矿藏、空气、阳光、气候、动植物等要素。同时,某一考古学文化又直接或间接地通过某种方式与其他文化系统、子系统进行交流、保持联系。考古学研究者要分析每个考古学文化系统中的子系统、不同子系统交流的结果及其作用,检验各要素的重新组合是否导致系统的整体优化或劣化。同样,军事考古学文化也是由诸多的因素构成的,国家政治结构及其行政人员是军事文化的行为主体,兵器组合、战略战术、外交手段、兵种配置、军事制度等构成了军事文化的子系统,某一军事文化的产生与发展受到这些子系统的互动与配置影响。军事考古学的军事文化研究需要观察军事文化子系统间、子系统与军事文化系统间的交流与联系,从而获得某一军事文化的形成、发展、消亡的内在原因。

考古学所研究的物质资料是"死的",它不会自己阐释自己。所以,当我们将考古材料置于文化系统中研究时,它才是鲜活的、比较完整的。例如对文化系统相关性的强调使我们能够从相对较少的特征中获得对诸多特征的认识……这种确定性至少部分地解决了因为考古资料的不完整性而产生的问题。[4](P25)军事遗迹、遗物作为军事文化系统的部分指示物,可以构建古代军事的部分。

比如我们可以根据特定战争遗址和周边地理环境,结合出土的兵器组合、阵地布局来推测古代的战争过程。举例来说,明末的平播战争,最后的战场位于海龙囤,通过考古发掘所揭露的材料,我们可以从海龙囤遗址的布局看到,作为军事堡寨,海龙囤遗址具有极强的防御特色:海龙囤采取了"线性设防",其具体的防御手段为"四线防御、静动结合".对于古代军事防御手段的观察,需要综合诸多的因素进行,只有将其放置于一个军事文化系统之内,所有的出土材料才具有解释学的意义。

总而言之,系统论是考古学得以不断发展的基础理论,在诸多的考古学研究中都得以证实,它能够也应当成为指导军事考古学研究的理论基础。诚然,任何理论都不是完美无缺的,人类对自然和社会的认识永无止境,理论的创新也是科学发展的动力,军事考古学的研究同样也需要不断充实自身的理论基础,系统论需要在其他理论的共同配合下服务军事考古学的研究。

3.中层理论(theories of middle range)

中程理论,又称中层理论,来源于社会学,由美国社会学家默顿(Robert King Merton)在《社会学理论与社会结构》(Social Theory and Social Structure)一书中,提出的研究中等范围的社会现象的理论。他认为,社会学理论应该是一种"中程理论",它既不像哲学理论那样刻意追求理论的深刻性和概括性,也不像一般的具体学科的理论过于经验和狭隘。默顿曾经发表过一段有关"中层理论"的定义化描述:"中层理论既非日常研究中广泛涉及的微观但必要的工作假设,也不是尽一切系统化努力而发展出来的用以解释所能观察到的社会行为、社会组织和社会变迁的一致性的统一理论,而是指介于这两者之间的理论。"[5](P50)中层的视角是在有限范围里的经验研究,更能保证与经验变量的必要接触。中层理论并不是任何一个具体的理论,它是对某些理论的概括,这些理论最大的特点是有经验根据的,它们包含了一套被证实了的假说。这些假说不是对未知事物的假装知道,而是对无知的思考,它承认为了积累更多的知识还有许多待研究的内容,并且不认为能够为当下提供一套完备的理论体系,而只是利用现有材料解决现有问题。

"中层理论"问世之后,对诸多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产生了重要的影响,考古学家是较早将中层理论引入了自身研究领域的群体之一。在考古学领域,中层理论普遍被称为"中程理论",并催生了民族考古学、实验考古学等新的学科分支与研究方法。美国考古学家费根认为:"中程理论将会对解释人工制品的型式以及考古记录中所涉及的其它物质现象提供概念工具。"[6](P108)中程理论是基于经验的总结,所以对民族考古学与实验考古学的指导意义较强。民族志与实验结果提供了一种现实的经验分析,这种分析可以用来解释出土资料。正如宾福德所言,"考古材料和形成条件之间的联系只能通过现代人类生活研究".[7](P6)他认为我们所有的考古发掘资料都是静态的、现时的,如果我们要搞清楚动态与静态事物之间的联系,需要观察这两方面的材料,而动态的事物观察只有通过此时此地的现时世界。虽然宾福德认为社会科学在实践的意义上并不适用于考古学,但是,他所采取的实验考古与民族考古在理论与方法上却显然是对社会学中程理论的借鉴。

如果回归中层理论本身,我们会发现,民族考古与实验考古只是中层理论在考古学研究中运用的两个典范,其并不是中层理论在考古学应用中的全部。中层理论的灵魂在于构筑了一条从限定范围内的经验总结到具有普遍意义的理论系统的研究桥梁,放诸考古学领域,我们认为中层理论提供了考古材料的描述、总结和人类历史观、文明观等高屋建瓴的理论之间的映射方案。军事考古学研究只是对古代某一方面物质遗存的焦点化,以目前所掌握的考古资料来看,军事产生于新石器时代晚期应当没有太大偏差,所以对于军事考古学而言,大部分的研究对象是处于历史时期的,或者说,历史考古学的理论指导性更强。而历史考古学在本身的理论基础之上,吸收了其他考古学范式的思想与方法,如吸收新考古学中程研究方法,提出"中程文献"(middle-range documentation),强调考古材料比历史文献更客观。[8]

这一看法尽管有着以物证史的意味,但历史考古学在一定意义上就是对于历史的追溯,我们不能将其从历史的大背景中割裂出来,历史文献与考古资料各有千秋,相互借鉴才是客观的研究方法。除了对历史文献和考古资料的运用,中程理论所催生的实验考古与民族考古同样对军事考古学有着借鉴意义。虽然,实验考古与民族考古对史前考古学研究更具参照性,但是我国的冷兵器时代具有漫长的发展历史,这种厚重感的表现就是兵器更新速率较慢,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刀枪剑戟等兵器的形态有着细微的差别,但其使用方法却没有根本性的改变。参考民族志的材料,以及通过实验考古的方法模拟古代军事的方方面面,这样的研究仍具有相当价值。

4.场域理论

"场域"是社会学理论的一个概念,由法国社会学家皮埃乐·布迪厄(Pierre Bourdieu)提出,他认为:"从分析的角度来看,一个场域(field)可以被定义为在

各种位置之间存在的客观关系的一个网络(network),或一个构型(configuration)。"[9](P133)场域不仅是一种概念,也是一个社会学研究的基本单位。场域可被视为不定项选择的空间,它为其中的社会成员标出了待选项目,但没有给定最终选项,个人可进行竞争策略的多种搭配选择,不同的人会出现不同的结果,在这些结果中,一方面可以体现出选择者的意志,即个体的创造性,另一方面可体现出选题的框架要求和限制。 在场域理论下,我们可以将一场具体的战争视作一个场域,其构成了一个与这次战争相关的一切因素的网络,我们可以称为军事场域,这一网络包括了指挥官、士兵、后勤、武器、地形、天气等诸多因素,它可以成为军事考古学研究的基本单位。传统的考古学并未有严格意义上的基本研究单位的划分,某一考古学文化也可视为一个基本研究单位,某组具有共同特征的器物同样可以视为一个基本研究单位,这些基本研究单位是一种偶然的概念组合,脱离了其共存的特征,他们的联系就不复存在。而作为军事考古学研究基本单位的"场域",并非传统结构主义意义上的诸多因素所构成的复杂的客观结构,在结构主义下,这些因素是客观的要素,而场域内他们则是内部有着天然的联系,这些联系是互动的,而不是单纯的组合,是关系的思维方式。

如果将场域具体化,我们姑且可以认为场域就是一个沙盘,军事场域就是一个军事沙盘。我们能够在这个"沙盘"上模拟军事的发生、发展和结果,沙盘上能够放置指挥官、士兵等行为主体,它们是考古学真正要研究的"过去的我们",军事考古学古代军事的研究从本质上来说,就是对古代参与军事活动的人群的研究。场域就提供了这样一个沙盘,除了地形地貌、天气等客观环境要素之外,将当时事件参与者的思想放置在一个网络中,并且能够与场域中的其他诸因素产生可以获得历史验证的互动。人的思想以及人本身或许具有很强的主观性,我们无法通过客观的物质获取可靠的信息,更无从获得历史的验证,但是,场域中的因素间具有客观的联系,如上所述,这种联系本质上是一种思维方式,它提供了一种解释古代军事的通路。这一通路能否获得科学的结果,是由研究者能否清晰、明确地掌握和梳理一个场域的关键要素决定的,在科学的意义上,我们无法完美无缺的获知一个场域所有要素的信息,但某一场域的发展通常是由某些关键要素所决定的,掌握了这些关键要素,同时考虑到这一场域的其他值得关注的要素,这样或可达到我们所期待的目标。

军事场域作为军事考古学的基本研究单位,从某种意义上讲,它是一种碎片化的研究,这样的研究虽然将古代军事活动细化了,但是缺乏宏观的、整体性的观察。然而,每个军事场域之间也是有交集和联系的,多个军事场域又可重新组成一个新的、较大的军事场域,新组成的军事场域在内涵上变得极其丰富,容量的增大与范围的扩大,都使得其内部网络更加错综复杂,这样就需要抽丝剥茧式的研究。如果研究者对单一的军事场域的研究是一支连队的小战役,那么,多个小型场域所组成的大型场域的研究则是高级指挥官对战争全局的把握。

总之,场域是结构的,但又不完全是客观的,其中包含着主观的部分,主观与客观的沟通是场域的生命力。同时,场域的分化与组合对我们认识和研究具有提示意义,场域的分化提供了微观碎片化的资料,场域的组合则是宏观整体性的考察,一收一放,使我们的研究更具灵活性。考古学所研究的对象也是客观的,即古代的战争遗存,但我们不能仅仅依靠这些客观的物质遗存,同时也要思考主观性较强的人及其思想,不能只见物,而不见人。从这个意义上讲,场域理论对于研究古代军事遗存占有优势。

5.历史想象

我国考古学自发展之初就有着浓郁的历史学倾向,探求我国古代历史的真相一直是考古学的学术目标之一。而如何实现复原古代人类社会的学术目标,智者见智,并无成规可循。历史想象则解释了物质文化遗存到复原古代人类社会的过程,为考古学家通过主观与客观结合研究后复原古代人类社会的理论基础。

"历史想象"最早是针对历史研究所提出的,主观想象在对历史材料解读的作用在学术界有着很大的争议,但无可争议的是,缺乏想象的历史研究并不一定永远可靠。卡尔在《历史是什么》中写道,"历史是历史学家与事实之间不断交互作用的过程,'现在'和'过去'无终止的对话。"[10](P30)而对话的桥梁或许就在于人们对古代社会合理的想象。放诸考古学的研究范畴,历史想象在解读物质文化遗存的意义上有着突出的贡献。

在历史不可能重演的事实基础上,历史遗留的物质文化无疑有意或无意的间接传达了那个历史时期的政治、经济或者文化信息。考古学家对物质文化遗存的掌握有着独到的方法,从中获得了大量详实可靠的信息,而信息是还原古代社会的重要材料,文物并不能直接诉说历史,依靠"想象",我们能够听到汉唐雄风、青铜流光,乃至远古的呐喊。以出土的古代图像材料为例,图并不是文字,但我们能够从中读出"文字",这就需要通过考古学家、历史学家等等学者的想象丰富历史证据。单纯的以图证史,就丧失了图像的价值。正如钱钟书先生所言:

"史学家追叙真人真事,每须遥体人情,玄想事势,设身局中,潜心腔内,付之度之,以揣以摩,庶几入情合理。盖于小说,剧本之臆造人物,虚构境地,不仅同而可相通。……作史者据往迹,按陈编而补缺申隐。"[11](P166)考古学也需要"设身局中"进行合理想象,虽然这一过程带有强烈的史学倾向,在考古学逐渐独立于历史学发展的今天显得格格不入。但是,对于材料解释的会通是历史学与考古学所具有的研究共性,科学合理的解读材料才是一门学科的使命,而非强调其与其他学科间的差异性。

在传统意义上,逻辑推论明显是考古学家更推崇的研究方法,针对历史想象考古学家的态度往往是犹豫不定的,认为想象往往危及考古学的真实和客观性,是不严谨的、非理性和非科学的方法,但是有限的考古资料在还原古代人类社会上的作用十分有限。毋庸讳言,主观因素的活跃,使得想象在任何一位考古学家的研究中都不可避免。考古学其实是处于理性与想象之间的,想象并不会破坏物质文化遗存的真实性和客观性,反而会丰富考古学对古代文化遗存的判断。优秀的考古学家应该有足够的想象力,在合理可靠的证据和材料的基础上,开展想象,但想象也要受到必要的限制。

军事考古学是对古代军事活动遗存的研究,但能否正确解读古代军事活动遗存是其实现还原古代军事状况的关键,历史想象就是古代军事状况得以正确解释的基础理论之一。柯林武德(Robin George Collingwood)认为,"凡是进入其中的任何东西之所以进入其中,都不是因为他的想象消极地接受他,而是因为他的想象积极地需要他。"[12](P242)军事考古学研究就是为了构建古代军事的完整图画,考古材料因为我们的想象而变得更有意义。

二、军事考古学的研究方法

1.考古地层学与考古类型学

考古学研究古代人类的物质文化遗存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而对于物质文化遗存研究的基础是田野发掘,军事活动遗迹的考古学解读建立在细致、科学的田野发掘基础之上,田野考古提供了揭露古代军事遗存的科学方法。在田野考古中,基本的理论支撑仍然是考古地层学和考古类型学,特别是发挥考古地层学在取得遗迹、遗物时代信息的作用。

考古地层学借用地质学中地层学的研究原理,是田野考古发掘中科学地取得研究资料的方法,也是考古学研究中最基础的方法之一。军事活动遗存往往与其他类型的遗存共存,应当遵循文化层形成的原理,考古发现的任何军事遗物、遗迹,都必须借助于地层关系来确定其相对年代,如果失去了地层依据或层位关系混乱,就会使出土物失去应有的科学研究价值。因此,在对军事活动遗迹进行田野考古的过程中,必须较以往遗址发掘更加细致,注意收集各种有用信息。

考古类型学是借用生物学对生物分类的原理,对考古发掘出土的遗物、遗迹,进行科学的整理、分类、分析、比较研究的方法。军事遗存的类型学研究与其他遗存的类型学研究有着相同的原理,一是进化原理,即军事形态也是由低级向高级、由简单向复杂演化的,军事遗存是人类活动的产物,其在不同时代、不同阶段、不同地区存在形态上的差异,这一差异的本质是文化的差异,即军事文化也是在不断发展和丰富,从古而

今的军事发展史就是军事遗存进化演变的历史;二是相似性原理,即依据军事遗存的相似性进行分类、分析、比较、研究,这种相似性是有条件的,不能跨越空间与时间上的限制对某类遗存进行对比,特别在分析某类军事遗存起源的问题时,更是如此。 军事遗存的类型学研究的目的,是通过对古代军事遗存的形态演变规律和谱系的认识,获得军事遗存的相对年代信息,探讨同一时期,不同政治主体之间的军事互动;探讨不同时期,某类军事遗存的发展序列及其与其他遗存间的相互关系。即军事遗存的类型学研究希望从横向和纵向上对古代军事活动进行比照,以期获得军事文化外部和内部的互动信息,从为达到深入认识古代军事发展,还原古代军事状况的目的提供必要的研究资料支撑。

从考古学研究本身来说,考古类型学与考古地层学是其基础,从考古学萌芽之时开始,地层学与类型学就是其灵魂,脱离地层学与类型学的研究不能称之为考古学研究。但是考古学又需要不断发展,广泛吸收其他学科的研究方法是一切学科发展延续的生命源泉,考古学也不例外。

田野考古是考古学研究的一个重要环节,只有建立在考古地层学与考古类型学基础上的科学的田野考古,才能够为欲进行的军事考古学研究提供可靠支撑。但军事遗存十分丰富,田野发掘所获遗迹遗物固然重要,传世文物遗存亦应受到重视,除文物自身的信息外,其流传脉络、保存现状、研究历史也是不可忽略的信息资源。在丰富的资料基础上开展类型学的研究,最终达到全面认识古代军事内涵的目的。

以研究对象本身而言,军事考古学研究的对象是古代与军事活动有关的物质遗存,这与考古学的研究对象没有根本性的区别。所以,对于"物"的研究应当遵循地层学与类型学的基本方法,梳理古代军事的发展脉络,构建相关物质遗存的时空框架,进一步地采取文化因素分析的方法,对军事遗存进行分区、分型,解释古代军事的形成及发展特点。

2.文化因素分析

文化因素分析的方法在考古研究中已经被广泛运用。李伯谦先生曾说过,"文化因素分析方法和地层学、类型学方法一样,是考古学基本方法之一。"[13]

俞伟超先生总结这一方法主要是"分析出一个考古学遗存内部所包含的不同文化因素的组成情况,以认识其文化属性,即确定它在考古学文化谱系中的位置",而所谓"不同文化因素"是指"源自不同考古学文化的那些互相有区别的特征"."考古学文化因素的分析,首先建立在考古学文化研究的基础之上,同时也参与考古学这座学科大厦的营建。"[14]

因此,军事考古学要运用文化因素分析方法的前提是要形成军事遗存的"考古学文化",这一概念能否成立需要进行深入探讨。"考古学文化"是对古代物质文化遗存的抽象,是有诸多因素所构成的聚合形态。军事遗存的聚合能否称之为一种考古学文化?答案是肯定的。军事遗存同样有着时代、地域、地方性特征的共同性,即某一类军事遗存共存于统一时代,集中于同一地域,并且有着相近的特征。

军事是某一政治主体的活动,作为政治主体,其有时代、地域的限制,其所创造的物质文化遗存必定存在时代、地域特征,而其中的军事遗存与其他物质文化遗存相对独立,构成了具有自身特色的系统。如东周时期秦国的军事遗存明显区别于东方六国,而且东方六国的军事遗存之间也有着区别。这就说明了在春秋战国时期,各国有着自身的军事文化特征。考古学文化是针对史前时期的文化聚合现象所提出的概念,进入历史时期之后,这一概念就被政治文化概念所替代,但在本质上并无二异,都是对物质文化遗存聚合现象的建构。

军事考古学文化是对考古学文化概念的借用,将一种考古学文化当中的军事遗存归纳出来,重新审视军事遗存的聚合状态而形成的概念,与史前时期的考古学文化有着明显的区别,其主要的适用范围是历史时期。史前时期的考古学文化包涵了具有同时性、同地域、地方性特征的一切物质文化遗存,如陶器、墓葬、居址等;而军事考古学文化则是对军事遗存的抽象整合,如宋明时期羁縻土司制度下的军事遗存,其具有考古学文化的同时性、同地域和地方性特征的概念要求,其防御城堡、作战兵器、交通设施共同构成了一种独特的军事考古学文化。

在一定程度上,提出军事考古学文化是对考古学文化的泛化,这种泛化是学科发展的必然,正是由于认识到军事遗存所具有的特性及研究价值,所以需要提供一种更加科学合理的概念去解读古代军事文化。军事考古学文化多是历史时期所形成的,其在物质表现力上较史前时期更为丰富。徐苹芳先生曾对历史考古学的特点进行总结,"中央集权下的礼仪制度有严格的、统一的等级规定,在上层社会中形成了不可逾越的界限,从这个角度来观察全国各地的礼仪衣冠制度上的文化差异时,几乎是不可能的,强大的政治因素在文化的发展中起到了决定性的因素,它同时也成了维系中国历史文化传统的支柱。

但是,在全国各地民间(或民族)文化风俗方面上却保留着差异,这些差异便构成了历史考古学文化分区的主要内容。"而且认为,"社会越进步,所表现出来的社会现象便愈为复杂。因此秦汉以后考古学文化分区很难用一个统一的标准来界定。"[15]

故而,军事考古学的考古学文化以传统的考古学文化的命名原则为其命名稍显欠缺,更多的是与政治实体本身结合的名称,如战国时期的秦国军事文化、楚国军事文化,这些军事文化都是由其军事物质遗存所反映出的地域性特征,其与横向上的周边文化及纵向上的上游文化有着密切关系。

由于考古学文化是适用于史前时期的概念,因此文化因素分析的方法也较多的运用到史前时期的考古学研究当中,但是,作为军事考古学的文化因素分析方法则需要其发挥在历史时期考古学研究中的作用。在对历史时期考古学研究的过程中运用文化因素分析的方法,同样能够获得有意义的研究成果,"通过对不同区域考古学文化的梳理、比较,既可以归纳出不同文化区中的相同因素,这部分因素是在历史时期一直占优势,又可以找出具有区域特点的文化因素,这部分因素正体现区域文化特征。"[16]

而军事考古学文化就可称之为考古文化事象,利用文化因素分析法对于研究古代军事文化中不同因素在时间历程、文化交流、传播、互动及吸收创新中有着极大的意义。

军事考古学的文化因素分析研究就是对军事文化遗存的诸因素进行提炼,然后细致分析每类因素的起源、发展及消亡,从而获得对整个军事遗存的整体认知。"文化因素分析法"的起步工作,就是区分一个考古遗存中的各类文化因素并将它们分为不同的组别,即"分组".[17]

俞伟超先生在研究"楚文化"的过程中,就将楚文化所包含的不同因素进行了提取,分别识别为周、越、秦等文化组别,这是最典型的文化因素分析方法。将其借鉴于军事考古学的研究也未尝不可,而且已经有学者利用文化因素分析的方法对古代军事遗存进行了初步但有益的探索。

军事遗存的考古学研究是对古代军事物质文化的研究,在运用文化因素分析方法时,在诸多因素中要特别注重对"人"的偶然因素的考虑。精神与思想方面的考古学研究是目前考古学研究所欠缺的,在军事考古学研究当中,这方面的研究尤其重要,因为军事活动是极具偶然性的活动,其固然存在内在的规律性,但一场战争的发起、发展与结束过程中存在着诸多的变量,而"人"就是其中最大的变量。因此,在运用文化因素分析法考察军事遗存时,要注意到精神与思想层面因素的分析。

文化因素分析法是军事考古学研究当中的"中层次"的方法。通过地层学与类型学的研究可以反映器物本身的时空信息,而地层学与类型学在揭示古代军事活动的文化内涵上却难以有所作为,特别是源流演变之后的时代背景、流变原因等方面。文化因素分析法对古代军事遗存的研究能够补充地层学与类型学的不足,将器物的研究提升到文化的分析。古代军事遗存的研究不仅仅需要掌握其时空信息,更重要的是解释其起源、发展、消亡的原因,而原因的解释就需要具体分析当中文化因素的演变,其作用是其他方法所不能替代的。

3.长时段"人的科学"军事考古学研究应当是注重"长时段"的"人的科学"."长时段"理论是法国历史学家、年鉴学派代表人物费尔南·布罗代尔(Fernand Braudel)提出的,他认为有三种不同的历史时间,即地理时间、社会时间和个体

时间。 与之相对应的即:长时段、中时段以及短时段。分别表述三个不同层次的历史运动,而其中的长时段历史也就是结构史,即自然、经济和社会的结构,历史进程中演变缓慢的历史事物,这是最基本、最重要的一个阶段,对人类社会的发展起长期的决定性的作用。他认为只有借助于长时段历史观,才能够更深刻地把握和理解人类生活的全貌。甚至认为,"长时段是社会科学在时间长河中共同观察和思考的最有用的渠道,也是各门社会科学可能使用的共同语言。"[18](P178)长时段是研究历史的一种方法,也可以被考古学的研究所借用。正如布罗代尔所说,"每一学科都侵犯它的邻人,但又始终相信它还在自己的领域。"[19](P28)军事考古学正是考古学的拓展,同时在研究方法上,军事考古学也采用了包括历史学在内的其他学科的研究方法,即便这样,我们仍然认为军事考古学是考古学的一个分支。军事考古学需要借用或者通过"长时段"的路径来了解古代军事的发展状况,长时段为军事考古学提供了一个构建古代军事发展脉络的工具。

军事考古学是对古代军事遗存的全面考察,与长时段研究所体现的"整体史"思想异曲同工。长时段是针对与历史的时间所提出的,古代物质遗存的研究一个重要的内容就是对其时间的研究,考古学的时间与历史学的时间有着明显的区别。传统历史学更加注重"事件",而事件是短时段的,它反映的是某一时刻或历史长河中极短的时段的状况;而考古学的时间显然是长时段的,物质遗存的地层堆积往往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这一过程就体现了物质遗存的长时段。考古学的目标就是如实复原这一长时段的历史过程,布罗代尔也认为,考古学的研究需要跨越更广阔的编年史空间。[19](P32)军事考古学同样具有这一特点,军事遗存的演变与发展是贯穿于新石器时代晚期到近代的物质见证。

众所周知,军事活动具有普遍性及延续性。战争这一现象伴随着人类发展的始终。我国是战争频繁之国,历史上统治阶级内部以及诸侯之间争城掠地的战争更是难以计数。见诸史籍,有些眉目和头尾的战争,从夏朝至明代大约有3300余次,清代有400余次,近代也有数百次之多。

古代化学的成就例8

文学作品脱离不了关于“情”的描述,所谓“一枝一叶总关情”,又说“一切景语皆情语”,这点在中国古代文学艺术作品中表现得尤其明显,脱离“情”字,文学便不成其为文学,艺术也就没有了生命与灵魂;因此,分析古代文学艺术作品,必须习惯于从“情”字入手,解剖开了古代文学作品中的“情”的元素,也就能够充分把握住古代文学作品的脉搏所在了。

一、古代文学中“情”的要素具有原创意义

古人对世界的认知,以“天人合一”为主要特征,其情感体验也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的,情感体验属于一种感性活动,这就决定了古人在文学创作中的体现出来的“情”是具有原创意义的;文学艺术本身是文化的子项目,其必然是从属于文化并受文化的制约的,因此,揭开了“情”在古代文化中的原创意义,也就自然揭开了“情”在古代文学中的原创意义;对于古代文学而言,其显著的特征就是缘情而生与缘情而立;对于古人而言,其生存的过程就是情感体验的过程,因此,中国古代的文化不可避免的成其为一种情感体验类型的文化,所谓“凭天机本能,糊涂了事”,便是对这种情感体验文化的直观描写,充分体现了难以言说的直觉体验的文化特征,这也构成我们古人把握世界的基本方式;正因为古人的情感来自于生活中直观的体验,因此,古代文学中关于情的内涵意义,首先就是一种原创性质的意义。

二、古代文学中“情”的要素具有本真规定

情是属于一种人性的本能,是不需要去特意学习而能具备的一种特质,表现为喜怒哀乐爱恶等等方便,这是一种本能生理需求,是人的一种生命活动的自然行为;因为情发端于生命的本真,所以情的状物又往往和另外一个用来表述生命存在特征的“性”连接起来使用,通称性情之谓;古人热衷于对各种社会现象的探究,以追求其本真为目的,古人在建构文化和艺术实践方面,往往是从追求其本真的角度出发,并基于本真的标准来把握事物的发生发展的原理,评判行为的标准。因此,可以理解在古代文学中体现的“情”的要素,本身就是古人对事物本真的一种探索和尝试,所以可以这么说,古代文学中体现出来的“情”,符合本真的规定。

三、古代文学中的“情”具有原创意味

古人的思维形态中,其情发乎于本真,而本真出于血缘亲情,因此,古代文学中的情之一字,是具有原创特征的,其本质上是古人建构和把握世界的心灵方式;古人通过这种思维形态来关联日常社会文化生活活动与艺术活动,并使二者之间不存在于直接明显的界限和区别。古人的情感主要是一种体验型的情感思维模式,其关注点在于现实与历史的各种情感关系,这种情感关系的包含范围相当广泛,不但包括人们之间的情感关系,也包含个体的人与整个社会之间的情感关系,还涉及到社会的人与大自然之间的情感关系,通过对这些情感关系的体验,并细腻真切的表述出这种情感体验,便构成情在古代文学中的体现。

四、古代文学中“情”是创生艺术的母体

中国古代艺术不同于西方艺术的明显差异,在于中国古代艺术中往往充满了强烈的抒情要求,这种早熟的抒情艺术,催生了我国古代文学艺术各种形式的创造性涌现。在中国古代文学艺术的形式中最早出现的无疑是音乐,而音乐最显著的特征就是抒情性;音乐不但是中国古代文学艺术中最早出现的形式,更重要的是其中国古代音乐的出现是一种自觉的行为,并在这种自觉中走向成熟。音乐之外中国古代艺术中另一个很早就出现的艺术形式就是诗,而无论是音乐还是古诗,其都是以抒情为基础,并通过情与乐将诗与音乐有机结合,形成了璀璨的艺术隗宝。音乐与古诗通过情的粘合而为一体,体现的是中国古代的人伦文化,这种人伦文化构成了中国古代文学艺术的本质。

古代化学的成就例9

【关键词】

古代文学;情感;体验式思维;本真;原创

文学作品脱离不了关于“情”的描述,所谓“一枝一叶总关情”,又说“一切景语皆情语”,这点在中国古代文学艺术作品中表现得尤其明显,脱离“情”字,文学便不成其为文学,艺术也就没有了生命与灵魂;因此,分析古代文学艺术作品,必须习惯于从“情”字入手,解剖开了古代文学作品中的“情”的元素,也就能够充分把握住古代文学作品的脉搏所在了。

一、古代文学中“情”的要素具有原创意义

古人对世界的认知,以“天人合一”为主要特征,其情感体验也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上的,情感体验属于一种感性活动,这就决定了古人在文学创作中的体现出来的“情”是具有原创意义的;文学艺术本身是文化的子项目,其必然是从属于文化并受文化的制约的,因此,揭开了“情”在古代文化中的原创意义,也就自然揭开了“情”在古代文学中的原创意义;对于古代文学而言,其显著的特征就是缘情而生与缘情而立;对于古人而言,其生存的过程就是情感体验的过程,因此,中国古代的文化不可避免的成其为一种情感体验类型的文化,所谓“凭天机本能,糊涂了事”,便是对这种情感体验文化的直观描写,充分体现了难以言说的直觉体验的文化特征,这也构成我们古人把握世界的基本方式;正因为古人的情感来自于生活中直观的体验,因此,古代文学中关于情的内涵意义,首先就是一种原创性质的意义。

二、古代文学中“情”的要素具有本真规定

情是属于一种人性的本能,是不需要去特意学习而能具备的一种特质,表现为喜怒哀乐爱恶等等方便,这是一种本能生理需求,是人的一种生命活动的自然行为;因为情发端于生命的本真,所以情的状物又往往和另外一个用来表述生命存在特征的“性”连接起来使用,通称性情之谓;古人热衷于对各种社会现象的探究,以追求其本真为目的,古人在建构文化和艺术实践方面,往往是从追求其本真的角度出发,并基于本真的标准来把握事物的发生发展的原理,评判行为的标准。因此,可以理解在古代文学中体现的“情”的要素,本身就是古人对事物本真的一种探索和尝试,所以可以这么说,古代文学中体现出来的“情”,符合本真的规定。

三、古代文学中的“情”具有原创意味

古人的思维形态中,其情发乎于本真,而本真出于血缘亲情,因此,古代文学中的情之一字,是具有原创特征的,其本质上是古人建构和把握世界的心灵方式;古人通过这种思维形态来关联日常社会文化生活活动与艺术活动,并使二者之间不存在于直接明显的界限和区别。古人的情感主要是一种体验型的情感思维模式,其关注点在于现实与历史的各种情感关系,这种情感关系的包含范围相当广泛,不但包括人们之间的情感关系,也包含个体的人与整个社会之间的情感关系,还涉及到社会的人与大自然之间的情感关系,通过对这些情感关系的体验,并细腻真切的表述出这种情感体验,便构成情在古代文学中的体现。

四、古代文学中“情”是创生艺术的母体

中国古代艺术不同于西方艺术的明显差异,在于中国古代艺术中往往充满了强烈的抒情要求,这种早熟的抒情艺术,催生了我国古代文学艺术各种形式的创造性涌现。在中国古代文学艺术的形式中最早出现的无疑是音乐,而音乐最显著的特征就是抒情性;音乐不但是中国古代文学艺术中最早出现的形式,更重要的是其中国古代音乐的出现是一种自觉的行为,并在这种自觉中走向成熟。音乐之外中国古代艺术中另一个很早就出现的艺术形式就是诗,而无论是音乐还是古诗,其都是以抒情为基础,并通过情与乐将诗与音乐有机结合,形成了璀璨的艺术隗宝。音乐与古诗通过情的粘合而为一体,体现的是中国古代的人伦文化,这种人伦文化构成了中国古代文学艺术的本质。

古代化学的成就例10

【关键词】 中医; 教育思想

以西方教育模式为参照,经过五十多年的努力,我国基本上建立了比较完备的高等中医药教育体系,形成了独具特色的中医人才培养模式。但是,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是现有中医人才培养模式尚不能完全适应中医的特有规律,需要进一步革新与发展。作为独具民族传统特色的中医教育,创新的前提是继承,只有“古为今用”,方能“洋为中用”。中医教育思想的改革、更新,虽然决非是传统思想的自然延伸,但一味照搬外来文化与文明成果,而不与传统文化相融合,不与中医几千年来所形成的独特教育思想相融合,即使是最先进的文化,也难以发挥应有的作用。这就要求首先要以科学的、理性的态度对待传统的中医教育,汲取传统中医教育中合理的具有生存价值的内核,积极加以继承和弘扬,以指导现代化中医教育的实践和发展。目前中医教育正进入一个新的发展时期,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进行探讨和总结,进一步认清中医教育的自身规律,针对当前中医教育的种种争议,本着“以史为鉴”“以史励志”“以史启智”的目的,汲取历代中医教育思想中那些值得现代中医教育加以吸收的观点、内容和方法,以服务于当代,这对端正中医办学思想、推动中医教育的发展不无裨益。

1 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研究现状分析

古代中医教育研究是广义医学史研究的一个传统领域,然历来关注较多者是古代医学教育制度和教学方法、教学内容等。直到20世纪80年代后期,随着中医教育改革的兴起和深化,理念层面的问题日益突显,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研究才逐步开展起来。但时至今日,这方面的专门著作仍寥寥无几,尤其是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理论层面较为深入的挖掘尚属欠缺,是亟待开掘的一个学术领域。虽然目前国内有些中医药院校也在积极开展古代中医教育思想方面的研究,但总体来看,研究力量比较薄弱,而且较为分散,没有形成较有实力的学术团队,学术积累也不是很深厚。

古代中医教育在其漫长的发展历程中,形成了独特的教育思想和实践体系,成为古代教育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为后世的继承与发展留下了许多历史课题。但是由于历史和时代的局限,古代中医教育主要是民间家学师承,虽然唐宋以来也有官办中医教育,但入学条件和服务对象主要局限于贵族,规模较小。在这种情况下,由小生产方式形成的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缺乏在系统教育实践基础上,总结概括上升为教育理论和教育科学知识。总体来看,古代中医教育思想是分散的、不系统的和处于自我封闭状态的,需要以科学的教育理论为指导,进行理论上的探讨和总结,将分散的、不系统和处于自我封闭状态的古代中医教育思想总结概括上升为系统的教育理论和教育科学知识。但综观目前国内中医教育思想研究的现状,对原始文献的挖掘和整理尚未完备,在理论的提升和深化上就更显欠缺和不足。

综上所述,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研究还比较薄弱,尚存在许多空白点和盲区,学术研究的任务比较繁重,亟待得到中医教育界的高度重视。

2 对开展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研究的几点思考

2.1 准确定位,认清目标,重视中医教育学的学科建设和课程建设任何一个学术领域的发展都离不开学科建设和课程建设。中医教育学作为一个独特的研究领域,至今尚未谋得自己的学科位置,更谈不上课程建设。这就极大地限制了中医教育学研究的进一步拓展。目前国内中医院校极少招收中医教育学方向的研究生,少数院校招收也是挂靠在其他学科之下的一个研究方向。

在研究力量薄弱,不足以形成学术团队的情况下,挂靠在其他学科之下是开展中医教育研究实际可行的有效措施。但从长远来看,中医教育学必须要有自己的学术领地。当然,从目前全国中医教育研究的现状来看,这还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任务。

2.2 有效整合研究力量,形成学术团队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研究是一项综合性比较强的学术领域,因为中医本身是文化性与科技性的融合,在古代特定的政治文化背景下,古代中医教育负载了特定的政治、文化内涵。尤其是中医长期浸润在中国传统文化之中,离开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准确理解和把握,就难以真正深入认识与了解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内涵和精髓。因此,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研究必须要整合教育学、中医学、社会学、历史学、文化学等相关学科的研究力量,进行综合性的研究。如此,方能真正理清古代中医教育思想发展的脉络,探清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理论内涵。

2.3 立“今”鉴“古”,明确研究方向任何对“古”的研究都是立足于“今”之上,对于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研究,首先是要找准立足点:一,研究古代中医教育思想是为现代中医教育的实践和发展提供理论指导,如此,方能在繁杂的资料面前把握研究的总体方向和清晰的逻辑思路;二,研究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绝不是史料的堆积和梳理,也绝不仅仅是思想的还原和展现,而是要以当代先进的教育科学理念为指导进行中医教育思想理论体系的构建,这就不仅需要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进行梳理,更需要以现代教育理论的视角和高度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进行体系性的构建。更为重要的是要针对当前中医教育中存在的困惑,针对性地开展研究,总结出中医教育中具有规律性的经典原理,以期借古鉴今,用来指导现代中医教育的实践和发展。

2.4 明确研究思路,确定研究内容基于上述考虑,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研究应该包括如下基本内容:

2.4.1 当代中医教育思想中争论焦点问题的调查研究当代中医教育模式是以现代学校教育为主体进行构建的,由于中医的传统性、民族性,在传统与现代、民族与西学的碰撞和交融中出现了许多争论与困惑,这些争论与困惑不解决,就很难引导中医教育的健康发展。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研究明确的目的就是:向古代寻求中医教育思想的理论资源,以期对解决当前的争论与困惑提供理论指导。这就需要开展对当代中医教育思想中争论焦点问题的调查研究。

2.4.2 古代中医教育思想资料的收集、整理任何回顾性的学术研究,资料是第一位的,必须要争取做到“涸泽而渔”,在穷尽资料的基础上开展研究。这就需要研究者具备较为扎实的文献学知识。目前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资料全面的收集与整理工作做得很不够,许多有意义和价值的古代中医教育思想没有被很好的发掘和阐明。应充分利用丰富的古籍资源,组织科研力量,潜下心来,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相关资料做一次较为全面的梳理。这是进行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研究的一项最为基础性的工作,需要花大力气去做。

2.4.3 古代中医教育思想形成与发展脉络的研究在资料收集、整理的基础上,理清古代中医教育思想形成与发展的基本脉络,掌握古代中医教育思想形成与发展的基本规律。古代中医教育思想是在历史的发展中随着中医理论的发展和教育实践逐步完善起来的,是一个动态的自我修正、自我完善的过程。这一历史发展脉络的理清对于认清中医教育的发展规律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对于目前中医教育的建设亦具有现实指导意义。

在理清古代中医教育思想形成与发展脉络的时候,一定要注重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形成与发展的背景研究,尤其是中国传统文化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影响研究。中医学及中医教育都属于中国传统文化范畴,都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组成部分。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中医教育的发展演变,当然要受到这一传统文化的制约和影响,因此,要研究古代中医教育思想,就需要将其放在中国传统文化环境中去考察,这样才有可能揭示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本质特点。

古代化学的成就例11

以西方教育模式为参照,经过五十多年的努力,我国基本上建立了比较完备的高等中医药教育体系,形成了独具特色的中医人才培养模式。但是,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是现有中医人才培养模式尚不能完全适应中医的特有规律,需要进一步革新与发展。作为独具民族传统特色的中医教育,创新的前提是继承,只有“古为今用”,方能“洋为中用”。中医教育思想的改革、更新,虽然决非是传统思想的自然延伸,但一味照搬外来文化与文明成果,而不与传统文化相融合,不与中医几千年来所形成的独特教育思想相融合,即使是最先进的文化,也难以发挥应有的作用。这就要求首先要以科学的、理性的态度对待传统的中医教育,汲取传统中医教育中合理的具有生存价值的内核,积极加以继承和弘扬,以指导现代化中医教育的实践和发展。目前中医教育正进入一个新的发展时期,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进行探讨和总结,进一步认清中医教育的自身规律,针对当前中医教育的种种争议,本着“以史为鉴”“以史励志”“以史启智”的目的,汲取历代中医教育思想中那些值得现代中医教育加以吸收的观点、内容和方法,以服务于当代,这对端正中医办学思想、推动中医教育的发展不无裨益。

1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研究现状分析

古代中医教育研究是广义医学史研究的一个传统领域,然历来关注较多者是古代医学教育制度和教学方法、教学内容等。直到20世纪80年代后期,随着中医教育改革的兴起和深化,理念层面的问题日益突显,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研究才逐步开展起来。但时至今日,这方面的专门著作仍寥寥无几,尤其是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理论层面较为深入的挖掘尚属欠缺,是亟待开掘的一个学术领域。虽然目前国内有些中医药院校也在积极开展古代中医教育思想方面的研究,但总体来看,研究力量比较薄弱,而且较为分散,没有形成较有实力的学术团队,学术积累也不是很深厚。

古代中医教育在其漫长的发展历程中,形成了独特的教育思想和实践体系,成为古代教育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为后世的继承与发展留下了许多历史课题。但是由于历史和时代的局限,古代中医教育主要是民间家学师承,虽然唐宋以来也有官办中医教育,但入学条件和服务对象主要局限于贵族,规模较小。在这种情况下,由小生产方式形成的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缺乏在系统教育实践基础上,总结概括上升为教育理论和教育科学知识。总体来看,古代中医教育思想是分散的、不系统的和处于自我封闭状态的,需要以科学的教育理论为指导,进行理论上的探讨和总结,将分散的、不系统和处于自我封闭状态的古代中医教育思想总结概括上升为系统的教育理论和教育科学知识。但综观目前国内中医教育思想研究的现状,对原始文献的挖掘和整理尚未完备,在理论的提升和深化上就更显欠缺和不足。

综上所述,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研究还比较薄弱,尚存在许多空白点和盲区,学术研究的任务比较繁重,亟待得到中医教育界的高度重视。

2对开展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研究的几点思考

2.1准确定位,认清目标,重视中医教育学的学科建设和课程建设任何一个学术领域的发展都离不开学科建设和课程建设。中医教育学作为一个独特的研究领域,至今尚未谋得自己的学科位置,更谈不上课程建设。这就极大地限制了中医教育学研究的进一步拓展。目前国内中医院校极少招收中医教育学方向的研究生,少数院校招收也是挂靠在其他学科之下的一个研究方向。

在研究力量薄弱,不足以形成学术团队的情况下,挂靠在其他学科之下是开展中医教育研究实际可行的有效措施。但从长远来看,中医教育学必须要有自己的学术领地。当然,从目前全国中医教育研究的现状来看,这还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任务。

2.2有效整合研究力量,形成学术团队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研究是一项综合性比较强的学术领域,因为中医本身是文化性与科技性的融合,在古代特定的政治文化背景下,古代中医教育负载了特定的政治、文化内涵。尤其是中医长期浸润在中国传统文化之中,离开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准确理解和把握,就难以真正深入认识与了解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内涵和精髓。因此,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研究必须要整合教育学、中医学、社会学、历史学、文化学等相关学科的研究力量,进行综合性的研究。如此,方能真正理清古代中医教育思想发展的脉络,探清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理论内涵。

2.3立“今”鉴“古”,明确研究方向任何对“古”的研究都是立足于“今”之上,对于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研究,首先是要找准立足点:一,研究古代中医教育思想是为现代中医教育的实践和发展提供理论指导,如此,方能在繁杂的资料面前把握研究的总体方向和清晰的逻辑思路;二,研究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绝不是史料的堆积和梳理,也绝不仅仅是思想的还原和展现,而是要以当代先进的教育科学理念为指导进行中医教育思想理论体系的构建,这就不仅需要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进行梳理,更需要以现代教育理论的视角和高度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进行体系性的构建。更为重要的是要针对当前中医教育中存在的困惑,针对性地开展研究,总结出中医教育中具有规律性的经典原理,以期借古鉴今,用来指导现代中医教育的实践和发展。

2.4明确研究思路,确定研究内容基于上述考虑,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研究应该包括如下基本内容:

2.4.1当代中医教育思想中争论焦点问题的调查研究当代中医教育模式是以现代学校教育为主体进行构建的,由于中医的传统性、民族性,在传统与现代、民族与西学的碰撞和交融中出现了许多争论与困惑,这些争论与困惑不解决,就很难引导中医教育的健康发展。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研究明确的目的就是:向古代寻求中医教育思想的理论资源,以期对解决当前的争论与困惑提供理论指导。这就需要开展对当代中医教育思想中争论焦点问题的调查研究。

2.4.2古代中医教育思想资料的收集、整理任何回顾性的学术研究,资料是第一位的,必须要争取做到“涸泽而渔”,在穷尽资料的基础上开展研究。这就需要研究者具备较为扎实的文献学知识。目前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资料全面的收集与整理工作做得很不够,许多有意义和价值的古代中医教育思想没有被很好的发掘和阐明。应充分利用丰富的古籍资源,组织科研力量,潜下心来,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相关资料做一次较为全面的梳理。这是进行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研究的一项最为基础性的工作,需要花大力气去做。

2.4.3古代中医教育思想形成与发展脉络的研究在资料收集、整理的基础上,理清古代中医教育思想形成与发展的基本脉络,掌握古代中医教育思想形成与发展的基本规律。古代中医教育思想是在历史的发展中随着中医理论的发展和教育实践逐步完善起来的,是一个动态的自我修正、自我完善的过程。这一历史发展脉络的理清对于认清中医教育的发展规律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对于目前中医教育的建设亦具有现实指导意义。

在理清古代中医教育思想形成与发展脉络的时候,一定要注重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形成与发展的背景研究,尤其是中国传统文化对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影响研究。中医学及中医教育都属于中国传统文化范畴,都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组成部分。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一部分,中医教育的发展演变,当然要受到这一传统文化的制约和影响,因此,要研究古代中医教育思想,就需要将其放在中国传统文化环境中去考察,这样才有可能揭示古代中医教育思想的本质特点。